Marriage Issue（4）
接下来，我会争取每天更3000字的，因为过太久我容易想不起这件事来做了……我想读者们也容易忘记这篇文前面讲什么了吧，哈哈。
一阵手机铃声打破了眼前的尴尬，杰姆斯如释重负地放下手中的酒杯，看到电话号码的时候脸色又有了一丝凝重。“不好意思……请允许我接个电话。”他匆匆走开。
克拉丽莎也站起来：“我想派应该做好了。我去拿一下。”
现在只剩下Shaw和Root两人。
Shaw听见Finch有点责备的声音传过来：“你刚才在干什么？Ms.Shaw。”
“呃……做你想要的女权主义演讲？”Shaw说。
“不，你刚才试图说出真相，你就要暴露我们的不单纯身份了。你有没有考虑过这会有多冒险？我赞赏你对霍夫曼先生不道德行为的义愤，但……”
“——我才不关心这个家伙有没有出轨，但他对着我的面如此明目张胆地扯谎，我没有一拳打过去你就该谢天谢地了。”
Finch长叹了一声，意识到自己没法说服Shaw那石头般顽固的脑袋，他试着从Root那边寻求一些帮助：“Ms. Groves，说点什么。”——任何能唤起Sameen理智的东西也好。
可惜Root现在全身心都沉浸在Shaw的手握在自己手心的美好感觉（是的，她毫无察觉，到现在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嫌弃的触电般拿开），对于霍夫曼家这出桃色闹剧毫无兴趣：“我不知道，Harold。”Root舔了舔唇，“一点点愤怒也许会有帮助。”
呃！Finch坐在电脑前拍了拍脑门，懊恼地意识到让Shaw和Root组队可能不是一个好主意。
“我现在是不是唯一一个还在认真工作的人了？”Reese的声音插进来，提醒大家：“你们知道艾莲娜的手机现在正在和谁通话吗？”
“——杰姆斯。”Root不用Reese指出，因为她们早已骇进了他的手机，现在手机同时传来了两人谈话的激烈声音：
“嘿，宝贝，我是真的有事，抱歉我忘了，但我现在真的不能赴约。”
“可是我们说好了的！我才是首位的，你现在不过是在家里陪那个老女人吃饭。”
“还有客人。艾莲娜，你也许不清楚事情有多重要，但这是一个突如其来的好机会，我必须要抓住。”
“别告诉我又是那些竞选的事，我爸爸告诉我你的竞选进展很好。所以少拿它们来糊弄我。”
“……上帝啊，我还没有蠢到用自己的前途糊弄你！我不是你，靠着老爸整日无所事事。我有自己的事业，是一个已婚男人，那个你口中的“老女人”是我真正的妻子。你一开始就知道这一点。如果你不满意，大可以找别人，我打赌外面会有一大打的男人正在格兰德公司千金的头衔下排队！”
“霍夫曼！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说话，你之前可不是这样的……”艾莲娜的声音开始带着哭腔：“我要告诉我的父亲，你这个该死的骗子……”
“没错，告诉你的爸爸，至少对着他哭诉会好用一点。然后带着你和你的钱卷铺盖滚蛋吧！我真是受够了！”
他们听到一声巨响，也许是霍夫曼粗暴地摔坏了电话。耳机里重新安静下来。
“所以……”Shaw缓慢的问，“如果杰姆斯也不是很喜欢那个艾莲娜，那么他为什么要背叛他的妻子？我有点糊涂了。”
“男人啊，这就是男人啊。他们就是不能控制自己。”Root感叹。
“嘿！Root，并不是所有男人都这样。”Reese感到自己受到了冒犯。
“没错，Ms. Groves，我对你这种把个体表现加注在普遍性和整体性造成刻板印象的说法表示强烈的不认同……”
“……所以你们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他放着家里好好的妻子不要，要出轨？”
Finch沉默了一下：“有一个调查显示政界中的男性更容易栽倒在性上，他们习惯于表现的更有侵略性，更希望控制和发泄，而性总是人类最能从中获得权力感和满足自尊心的古老活动之一……”
“性有这么复杂？要从性上获得成就感这不是loser吗？”Shaw说。
“所以我们把结论的范围从“男人都是猪”缩小到了“政客都是猪”？Finch，非常严谨啊。”Root说。
“你们闭嘴，有情况。”Reese说。宁死不屈的手机听筒依然在坚挺地传来了声音。
霍夫曼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瞪着墙壁，站了一会儿，然后把摔向墙壁的手机重新捡起来，恢复了平时的冷静面孔。但他转过身来，他的妻子正站在门口，那双晶莹的翠蓝瞳孔看着他，不知看了多久。
他假装没有听到胸腔里砰砰作响的心脏杂音，露出一个艰难的笑容：“嘿，亲爱的……”
“发生什么事了？我好像听到了你大声和人谈论什么……”
霍夫曼把手中快散架的诺基亚手机握得更紧，“……对，一些竞选上的麻烦事，我和我的竞选经理有了些分歧。”
“约瑟夫？我还以为他是个和善的人。”
“他是，但有些事总是很复杂……，不谈这个了，我们快走吧，把客人留在外面有点不礼貌了……”他急急忙忙的走向前，挽住他妻子的腰，想离开这件卧室。
克拉丽莎没有动，她挣脱霍夫曼的那只手，转过身来继续看着他，眼神认真，若有所思：“吉姆，……我们之间还好吗？”
霍夫曼低下头，他和他的妻子离的很近，他突然意识到他们很久没有独处过了。而此刻他们近到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克拉丽莎，一如既往的，呼吸平静。这是他每天清晨醒来都会听到的呼吸。而他爱过这样的克拉丽莎。他想起他第一次在图书馆和她搭讪的时候，也是如此，优雅而让自己焦虑不已的平静。她总是这样，也许她已经知道了，霍夫曼有一瞬间陷入了绝望：她知道了，但就像她当初静静的等待他的表白一样，她在等待自己的坦白。
霍夫曼觉得自己此刻的呼吸比那次搭讪还要慌乱万分。但是现在不同了，他告诉自己。他成熟了，不再是那个会搞砸一切的毛头小孩。他是个律师，他是个政客，就算在法庭上得为害得很多人破产的金融大鳄辩护，就算在电视直播里迎接对手暴风雨般激烈的诘问，他也能面不改色，应付的很好。
只是这一次，他要用这个能力，面对妻子小小的审判。他不留痕迹地深吸一口气，露出一个毫不知情的笑容：“当然，怎么了，为什么这么问？”
他看见克拉丽莎的视线轻轻的移开了，她垂下眼帘：“……没什么，就是觉得有些不对劲，这段时间……”
“这段时间我太忙了，你知道，竞选……还有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对不起，我会补偿你的。我会解释的。我发誓。”他双手扶住克拉丽莎的面颊，让她的视线重新和她交汇，直到克拉丽莎微微点了点头，他满意了：“那我们出去吧。”
他无限温柔的说。
Shaw和Root回到Finch面前，Shaw开始就这一天丰富多彩的“侦查行动”对她的长官做出汇报，尽管Finch已经把大概情况知道的差不多了：“CZ550FS来福枪、斯拉维630气枪、鲁格P85式手枪、HKP7型手枪、Saiga-12、SPAS-12……杰姆斯这家伙还真有几把好枪。Finch，最后那个？我也想要一把。”
“还有他们卧室的床头柜里，有一把0.35英寸左轮手枪，我查了一下，这把枪是登记在克拉丽莎名下的，可能是为了防身用。”Root补充道。
“尽管如此，我还是觉得克拉丽莎生活中最大的威胁是早上在橱柜上拿果酱的时候被砸到了头或者切黄瓜片的时候被刀割到了手之类的……”Shaw抱怨道。“Finch，我真不知道你派我去干嘛。认识一个可怜的妻子，了解一个看上去美满的家庭里面那些见不到人的阴暗秘密吗？这太无聊了。”
“Ms.Shaw，注意你的措辞，我们的任务不是寻刺激杀人，是尽一切努力救人，你不能用无不无聊来决定要不要做一件事。”
“而且，这明明很有趣。”Root在一旁笑着说。
真不知是Finch的语重心长还是Root的幸灾乐祸更让自己头疼。Shaw翻了个白眼。然后想到一个重要的事：“我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和Root一起出任务了？”
“为什么？”Finch问，他看了Root一眼，她正露出一个无比委屈的无辜表情。
“……trust issue。”
“噢，我以为我们早就度过这个阶段了，Sameen.”Root的声音听上去很受伤。
“但是Ms. Groves表现的很好，请恕我直言，如果不是她多次阻止你……”Finch慢条斯理的分析。
“那是因为把我拉进来的就是她！”Shaw打断他，“你不知道今天她设套坑了我几次！”
有一瞬间，Finch觉得Shaw就要把一切都讲出来了，但她还是忍住了话语。Finch探究的目光在站在他面前的两位风格完全不同的女士间来回的扫视，一个总是怒气冲冲，而一位总是笑脸盈盈。不管在她们之间的是战争还是别的什么的，他都明智的觉得，还是少惹为妙。
他转过他的办公椅，假装自己的注意力回到了桌子上的分屏显示器上，慢吞吞的说：“Ms.Shaw，正如你所说，我并不清楚情况。我建议这个问题你们自己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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